招用得狠疾非常,竟是西藏天龙派的上乘武功,那一戳一踢本不稀奇,但连接两招却教人非闪避不可,云重只得撤掌护身,那人溜滑之极,立刻逃跑。
张丹枫擒了那个蒙面老者,转过身来对个正着,那人猛发一拳,张丹枫将蒙面老者往前一挡,一个闪身,左手一扬,只听得那蒙面老者杀猎般地喊将起来,中间杂有尖锐的叫声,却是那逃走的蒙面人所发。张丹枫哈哈大笑,看那蒙面老者,却已经被同伴的拳头打得晕死去了。
云重指着那逃人的背影道:“这人的武功最强,只稍逊于我辈,在今晚来暗袭的敌人中,以他最为高明了。张兄何故放他逃走?”张丹枫笑道:“当捉便捉,当放便放,这个人嘛,还是放他逃走的好。”云重觉他故弄玄虚,颇为不悦,但又怕他另有神机妙算,只有不再诘问。
两人回转原来的地方,还未到一顿饭的时刻。澹台镜明赞道:“好极!关公杯酒斩华雄亦不过如斯!”张丹枫道:“好啦,今夜没事了,他们可以安安静静地睡一觉啦。至于你我,可还有些未了之事,云兄,现在是该你升堂审问了。”叫众人搭起帐篷,各自歇息,他和云重、澹台镜明三人却用冷水喷醒那个蒙面老汉,扛进帐幕。
张丹枫早料到是谁,拉下面具一看,果然是沙无忌的父亲沙涛。张丹枫冷笑道:“你叛友求荣,通番卖国,百死不足以蔽其辜,今夜之事,幸早在我的意料之中,否则两国之间,岂不是又给你搅起一场战事?”云重也喝道:“大明的使者与你何冤何仇,你何故要将我们杀害?快快从实招来,否则有你苦吃。”沙涛叫道:“我完全无意将你们杀害,更非想挑起两国干戈。”云重道:“那你为何带领喽兵前来偷袭?”沙涛道:“这、这……”讷讷不敢出口。张丹枫冷笑一声,道:“你说不说?”骈起双指,向沙涛胁下一戳,沙涛顿感有如千百银针刺体,痛苦难当,道:“你饶了我吧,我说,我说。”张丹枫向他的相应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