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怕引起猜忌,忙道:“卑将只知听皇上调遣,岂敢多言?皇上圣明,安排的当然是最恰当的了。”
完颜长之道:“好,那你就不必管监军是谁了。早早安葬了耶律将军,等候接钦使大驾吧。”
完颜长之交代了正事,一副急泪又掉了下来,抚棺说道:“耶律将军,请恕我皇命在身,不能送你入士了。”假意哭了一会,作了“诀别”的仪式,便与竺迪罗及鸠罗法师走了。
这三个人一走,在“灵堂”充当“执事”的将校们才松了口气,曾经诈哭的纷纷举袖抹去眼泪。赫连清霞“噗嗤”笑道:“宜哥,你就在他们身边,眼看着他们对你的灵位行礼,口口声声把你当作死人,真难为你居然忍受得了,没有笑出声来。我刚才都险些笑了。”
蓬莱魔女笑道:“怪不得我刚才听你哭笑难分,幸亏大家都在乱哭一通,他们也没心神注意及你。但霞妹,你以为他们是当真向你的宜哥行礼么?你才不知道那个皇叔多狠毒呢!你揭开棺盖瞧瞧!”
赫连清霞诧道:“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古怪?宜哥,我怕‘尸臭’。你揭开来瞧瞧你自己的尸体吧。”
耶律元宜也给引起了好奇之心,当下用金刚指力,拔起铁钉,揭开棺盖,只见那个假人还是好端端的躺在里面。耶律元宜道:“柳女侠,并不见有什么古怪呀?”蓬莱魔女道:“你试一试,轻轻手触木人。”
耶律元宜依言一试,就似碰着了朽腐的木头一样,触手之处,登时粉碎。转眼间那本人便似遭受了“肢解”,碎裂成无数小块!
耶律元宜咋舌道:“要是里面躺的是我,这回可真是粉身碎骨了!”
这棺村是坚实的上好桐木所制,完颜长之在行“决别”礼的时候,曾经手抚桐棺,哭了几声,想不到他就乘机做了手脚。
但棺材丝毫无损,里面的本人已给他震得触手如粉,这种“隔山打牛”的掌力,委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