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人不由得又是大吃一惊,要知他已经知道金逐流的功力在他之上,这一块百多斤重的玄铁从金逐流手中抛过来,怕不把他压成了肉饼?
这蒙面人的身手也确是了得,一见金逐流作势要抛,登时一个盘龙绕步,闪过一边,软鞭侧袭,要想抢前一步,软鞭缠上金逐流的手腕,叫他手中的这个红漆匣子自己落下来,压他自己的脚。
怎知他这一招早已在金逐流意料之中,金逐流高举匣子,不过是虚张声势,为的就正是要诱他发出这招。双方动作都快,金逐流一缩手,“唰”的一声,蒙面人的软鞭缠上了红漆匣子。
蒙面人一拉,金逐流手中的匣子动也不动,只听得“力勒”作响,金逐流把匣子徐徐向后收回。软鞭给拉得像绷紧了的弦。蒙面人也给他拉得脚步踉跄,身不由己的冲前两步,软鞭倘若不能立即解开,不但软鞭要给拉断,这蒙面人也将跌入金逐流的怀中。
蒙面人连忙一个“大弯腰,斜插柳”,身形俯伏,缓和了软鞭的绷紧之势,一抖手,软鞭已是松开,金逐流见他解鞭的手法如此巧妙,心里也自暗暗佩服。
金逐流哈哈笑道:“这块玄铁我想给你,你也拿不去,可怪不得我不给你了。”蒙面人一声不发,转头就走。
金逐流倒是过意不去,连忙追上前去,笑道:“我是和你开玩笑的,你这么想要这块玄铁,我愿意割爱送你。”
这蒙面人怎能相信金逐流的说话,依然一言不发,而且头也不回。金逐流叫道:“喂,喂,这次我当真是开玩笑的,不,不,我要送还这块玄铁,这可真的不是开玩笑的!”他一会儿说是“开玩笑”,一会儿说“不是开玩笑”,尽管意思都是一样,但缠夹不清,听在这人的耳朵里,却只当地是“开玩笑”了。
这蒙面人自忖打不过金逐流,又不甘心受他戏弄,只好不理不睬加快脚步,径向前行。
金逐流手上提着一块百多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