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十斤。”
满堂喜气洋洋,正在换过杯筷,重摆筵席。金世遗想起一事,忽道:“逐流,有一件事我忘记问你,你刚才使的那几招剑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金逐流心念一动,已知其中缘故,说道:“爹爹,我也正想问你,你说在师兄家中碰到那七个人,不管使的是什么兵器,他们的招数都是从一套剑法中变化出来的,他们的剑和孩儿刚才所使的那几招,大约是颇为相似吧。”
金世遗道:“是呀,所以我就要问你了,莫非你也曾和他们这一派的人交过的么。”
金逐流道:“不错,我今日结识了一位新朋友,曾经和他印证武功。这剑法就是从他那里偷学的。不过,这朋友却似乎不是和你所碰见的那些人一路的,爹爹,他还正想找你呢。”
金世遗诧道:“这人是谁?什么来历?”
刚刚说到这里,忽听得门外有人笑道:“不速之客又来了!”
这笑声铿铿锵锵,宛如金属交击。金世遗听进耳朵,不觉吃了一惊,心里想道:“这人的内功非正非邪,虽然尚未登峰造极,也算得是另辟蹊跷,高明得很了。但何似却显得似乎有点中气不足呢?莫非他刚刚与强敌交过手来,以致一时之间,未能调匀气息么。”
金逐流说道:“刚说曹操,曹操就到。爹爹,来的这人正是我刚才所说的那位朋友。”
话犹未了,只见果然是牟宗涛走了进来。
金逐流迎上前去说道:“牟兄,你来得正好。家父已回来了。”
牟宗涛大喜道:“我还恐怕消息不确实呢,原来令尊果然是回来了。我正是特地来拜谒令尊的。”
金逐流有点诧异,正想问他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金世遗已经站了起来,说道:“不敢。我就是金世遗,请问阁下高姓大名,尊师是哪一位?”
牟宗涛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说道:“扶桑岛末学后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