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叶凌风一见面的时候,就先说了“恭喜”他健康恢复,武功大进之类的说话,他只道师兄是真的出于善意,试他武功。
连江晓芙那样聪明的人,也只是觉得大师哥有点“鲁莽”而已,不疑有他。
江晓芜并不怪责叶凌风,但对字文雄却是十分怜惜,连忙去给他揉搓关节,推血过宫,低声问道:“还痛不痛?好在你没有受伤,我这才放了心了。”他这番殷勤呵护,倒弄得字文雄很是不好意思,红着脸道:“不痛了。师妹,多谢你啦。”甩开了江晓芙的手,上去与叶凌风搭讪,问他别后的情形。
叶凌风看了他们亲热的情形,心中是又妒又恨,又怀着几分恐惧。原来他与字文雄握手之后,受了字文雄反震之力,虎口也感到一阵酸麻,心里想道;“他伤还未愈,居然也足以与我抗衡。伤好之后,那不是胜于我了?这半年来,他占着近水楼台之利,师妹不知已教了他多少江家的秘传武功了”
其实字文雄这半年来所学的武功远不及他多,他一套大须弥剑式还未学得齐全;而江海天在一路之上,则已经把内功心法、拳经、剑诀,差不多都口授与叶凌风了。但叶凌风却不知足,总是疑神疑鬼,妒忌着字文雄。
叶凌风心里又想:“师妹如今眼中只有这个小子,哼,无论如何总得想个法子拆散他们寸好。”他心怀叵测,神色却是丝毫不露,对字文雄又是抱歉,又是问好,亲热非常。
刚搭讪得几句,谷中莲已是匆匆赶来。
谷中莲远远的就叫道:“好侄儿,你回来了?你们一去就是半年有多,我成天担着心事,生怕你们遇了意外呢!你姑父呢?
他又在哪儿耽搁了?”江海天知交遍天下,谷中莲只道江海天是给哪位好友留住,叫叶凌风先回来报讯的。叶凌风本事低微,都已经平安归来了,她怎么想得到江海天会出事情。
叶凌风一听这个口气,谷中莲仍是粑他当作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