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给了我解药,早没事了。你快说,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那不肖弟弟的地址?”
韩威武道:“不错,我是刚刚知道的。”
杨大姑大喜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韩威武道:“宋鹏举已经回来了。”
杨大姑一时尚未曾想到其中关联,怔了一怔,问道:“宋鹏举回来又怎由样?他和我一样,都是只知道闵成龙的地址,不知道他师父的地址的。”
韩威武道:“他已经知道了,他正是从他的师父家中回来的。”
杨大姑诧道:“怎的地会跑去师父家中?他见着杨炎没有?”
韩威武道:“是闵成龙的儿子把地址告诉他们的,为的是要他们代他前去给师祖报讯。闵成龙的儿子给杨炎用重手法点了穴道,刚刚解开,心里又害怕得紧,故而只好劳烦两位师叔了!”
杨大姑道:“且慢,且慢。你说的是‘两位师叔’,那么胡联奎呢?”
韩威武道:“胡联奎留在他的师父家中,只宋鹏举一个人回到镖局。胡联奎有没有见到杨炎,我不知道,宋鹏举则是还没有见着的。”
杨大姑道:“宋鹏举呢?何以他不和你同来见我?”
韩威武道:“他已经受了伤了!”
杨大姑大吃一惊,连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韩威武道:“他们到了师父家中,令弟的管家接见他们。这个管家是和他们早就相识的,不过看见他们突如其来,当然也是有点诧异,便问他们:‘是令师和你们约好的吗,怎的我不知道?’他只知道主人这个秘密住所,在主人的徒弟之中,是只有大弟子闵成龙知道的。”
“胡宋二人说出是受闵成龙儿子之托,有紧要的事情来禀告师父。”
“那个管家更为诧异,说道:‘闵大爷早已来了这儿,怎的他的儿子还要你们前来报讯?好吧,你们稍待一会,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