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虽然没有给刺个正着,但筋脉却给笔尖挑断一根,即使他不是中毒,亦已是无力再战。
何况此际他已经“知道”是中了“毒针”。而他的姨娘穆娟娟使毒的本领比他的母亲高强,他也是早已知道了的。
心里越发吃惊,就越发疑神疑鬼。他的筋脉被挑断一根,有点麻痹的感觉,他也当成是中毒的迹象了。
活命要紧,宇文浩连忙逃跑,他想的是:姨娘和母亲所用的毒针相同,纵然毒性厉害一些,但用家传的解药,料想还可以保得住性命。
他跑出地道,才敢大骂:“贱婢,你莫得意,回来我再找你算帐!”
用不着他回来,齐漱玉已是在死亡的边缘挣扎了。
原来齐漱玉才是真的中了毒针,而她用来射中宇文浩的那一根针,却是并没喂过毒的、普普通通的梅花针。
她仗着家传的特异内功,不让宇文浩看出她业已中毒,但也只能暂且支持一时而已,宇文浩一走,她松了口气,毒性登时发作,只听得一声:“哥哥,你快逃跑吧!”便即不省人事了。
楚天舒非但不能逃跑,根本就听不见她这句话,他是早就晕过去的。不过他却醒得比齐漱玉快。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天舒开始有了知觉。
像是还在迷离的梦境之中,他一张开眼睛,就大感迷茫,不知眼前所见是真是幻。
“咦,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会来到这里?玉妹怎的也躺在我的身边?”
他发现自己是置身在一所破庙之中,不但门窗破烂,供的神像也是金漆剥落,甚至有肢体不全的。檐角结满蛛网,供桌铺满灰尘。显然是一座年久失修,根本无人前来进香的荒山古庙。
“难道我是在做梦不成?”他咬一咬指头,很痛,证明不是梦了。
“玉妹,玉妹!”他在齐漱玉耳边呼唤,齐漱玉仍然是闭着眼睛,没有醒来。试一试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