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倒在地上打个滚,不悔手腕一翻。尘尾散开,将她身形罩住,还未拂个正着,常五娘已是感觉颈背痕痒痒的了,她心知不妙,脚尖一撑,身子斜飞出去。
一个攻得快,一个闪得快,兔起鹘落,常三娘逃出了不悔那拂尘一击的范围。
她的反击也是极为狠辣,她的身子几乎是贴着地面斜飞出去,人未起立,一把喂了毒的梅花针已是有如雨点般洒了过来。
不悔早有准备,拂尘挥舞,划了一个圈圈,只听得叮叮之声不绝于耳,她内力贯注,每一根细如柔丝的尘尾都挺得笔直,变成了好像具体而微的钢条,一阵叮叮之声响过,常五娘那一把毒针给她扫荡得干干净净。
不悔给他阻了一阻,追上前去的时候,常五娘已经站起来了。常五娘虽然作了道姑打扮,但她天生的那股骚媚之态藏在眉梢眼角,却是掩饰不了的。不悔自信所料不差,使即喝道:“你不用躲了,我知道你是谁,你是青蜂常五娘!”
常五娘道:“你这出家人也真是忒好多管闲事,你是谁?”
不悔冷笑道:“你自称是我的师妹,却怎的连师姐也不认识?”
双方再度交手,常五娘已经亮出了随身携带的兵刃,是一双长短不同的鸳鸯刀,短刀攻敌,长刀护身,招数极为很辣。不悔抖开拂尘,自左至右划了一个圈圈,跟着自右至左反手又外一个圈圈。
划一个圈圈就增一分沾粘之力,好象蜘蛛结网一般,缚住常五娘的双刀,过了三十多招,她的刀法已是渐渐难以施展。
不歧躲在暗处观战,心中七上八落,也不知是盼望哪一方胜,他暗自思量:“倘若常五娘被不悔所擒,不悔自必将她交给新掌门审问,到时难保她不供出我和她的关系,但若是不悔为她所败,今后我可也恐怕摆脱不了她的纠缠了。”不过,近忧重于远虑,在他的心底,目前恐怕不希望常五娘得胜多些。
忽听得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