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份和约嘛,他还要详加考虑,不能答复我。看来他似乎有什么顾忌,我可不便问他。”
符坚城道:“是呀,前两天皇上还是说得好好的,还说龙文光这次办事,是‘深合孤意’呢,怎的忽地又口风变了?嗯,莫非是因为怕了刺客?”
长孙兆道:“说起来你们也太不小心了,怎的会让刺客闯进宫里来?”
符坚城甚是尴尬,“这种事情,我保证以后是不会再有的了。”
长孙兆道:“不过话说回来,我可不相信闹了一次刺客,就能改变你们皇上的主意。会不会另有别的原因呢?你想想看。”
符坚城道:“那我就猜想不透了。”
他们不知道内里原因,陈石星却是知道的。听到这里,心里暗暗欢喜,“我对那昏君剖陈利害的一番说话,看来也多少发生了一点效力了。”
半晌,符坚城继续说道:“长孙贝子,你难得来一次,不如多留几天,等我抓着刺客,再等机会,为你打探皇上的心意。”
长孙兆冷冷说道:“我可没这许多闲工夫等你。说老实话,这两天我困在宫中,行动也须避忌,当真是不见天日,早已把我闷得发昏了。白天我不方便出去,今晚我是要出去了。我是来向你辞行的。”
符坚城连忙道歉:“这两天我在养伤,未能陪伴贝子,实在是委屈贝子了。不过贝子若是想四下逛逛的话,我还是可以想办法的……”
长孙兆一副不耐烦的神气,“我不是来逛你们的御花园的。我们原定的回国期限也已经过了期了。今晚我非回去不可!”
符坚城也怕留他太久,万一出了差错担当不起,于是说道:“既然贝子需即回国,那我也不便强留了。这面腰牌,请贝子藏好,出宫之时,只须给他们看一看,就没人敢问你的。最好从西直门出去,今晚在那里守门的卫士是我的亲信。”
长孙兆道:“怎样走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