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弟子,嗯,他也可怜……”玉罗刹眼圈一红,道:“提他作甚?”罗铁臂继续说道:“嗯,他也可怜,呀,还是不先说这,你先看看他给你的信……”玉罗刹口里虽不提,心中却是渴望知道卓一航的情况,急忙把信展开,只见上面写了三首小诗:?“一”
蝶舞莺老又一年,花开花落每凄然,
此情早付东流水,却趁舂潮到眼前!“二”
浮沉道力未能坚,慧剑难挥自怜,
赢得月明长下拜,心随明月逐裙边。“三”
补天无计空垂泪,恨海难填有怨禽,
但愿故人能谅我,不须言语表深心。
这几首诗词句浅白,玉罗刹虽粗通文墨,也解其中情意。不觉滴下泪来。想起自己以前在明月峡揉碎野花,抛下山谷,以花喻人,伤年华之易逝,感来日之无多的情事,再咀嚼卓一航“花开花落每凄然”的诗句,不觉痴了。
罗铁臂道:“卓一航虽做了掌门,但非常消沉,如癫似傻,人也瘦了。听说他几位师叔对他都很失望。我和他谈了几晚,他只说悔不当初。”玉罗刹一阵心酸,道:“不要说了。”
罗铁臂道:“他盼望你去看他。”玉罗刹默然不语。罗铁臂道:“我告辞了。”玉罗刹仍然不语。铁飞龙道:“你去那儿?”罗铁臂道:“豺狼当道,中原扰攘,我也要学晦明师,到天山去了。”铁飞龙将罗铁臂送出门外,回来一看,玉罗刹仍然端坐犹如石像,心中伤感,想道:“这孩子也真可怜!”上前扳玉罗刹肩膊,道:“你既然想念他,就去看他吧!”
玉罗刹眼中浮出卓一航畏缩可怜的样子,突然怒道:“谁去看他?我才不去。以后别提他了。”铁飞龙知道她的脾气,却不言语。
再过半月,慕容冲的伤已经痊应,须再在镖局休养一两个月,武功便可恢复如初。铁飞龙对玉罗刹道:“咱们再去闯荡江湖吧。”玉罗刹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