哉?他太蠢也,你知之乎?”上官瑾摇头摆脑,之乎者也,乱扯一通,果然像个三家村的学究。
还是那个叫老二的机灵一点,他瞅了上官瑾一眼,忽然问道:
“你既然是总舵主请来教书的、可有什么凭证吗?据俺所知,外人到此,不是有头日带领,就得有令箭为凭。再不然,就是请来的贵宾的话,也还得有寨主的大红帖子。你有哪样,拿来看看。”
上官瑾将扇子摇了一摇,笑笑说道:“凭证乎?天黄黄,地黄黄,碰着胡虏一扫光!”
那两个逻兵一怔:“哦,你晓得我们今天的口令。”
上官瑾道:“你瞧,我不骗你吧,你们的总舵主昨天派人来请我时,就把今天的口令告诉我了。我既然晓得口令,当然就不必头目带领和其他凭证了。”
那两个逻兵果然相信。大寨也常有江湖上奇人异士来访,上官瑾虽然比他们所见过的人都怪,但他既能说出口令,他们也不敢怠慢,果然给上官瑾进去通报。
看官,你道上官瑾怎会知道口令,原来他在途中听见巡逻远远互相喝问(清晨看不清楚,碰到自己人也会问口令的),他就全记下来了,顺便拿来开了个大玩笑,把那两个逻兵哄得服服帖帖。他却不料自己徒逞一时之快,非但害了那两个逻兵每人受二十军棍,而且把王子铭气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梁。因为上官瑾直闯到他的寨前,还能指派他的逻兵进去通报,如入无人之境,这不但是“扫”了王子铭的面子,而且是蔑视大刀会的尊严,因此王子铭后来才放纵部下对他痛下毒手,这是后话。
话说上官瑾把那个逻兵哄进去后,心里直笑。等了半晌,葛然间大寨里人声嘈杂,金鼓齐鸣,大门倏地打开,门开处,一条大汉如飞跑出,打了一个千,朗然发话:“我们总舵主叫我请问上官瑾先生,朱红灯本人来了没有?”
原来王子铭一听逻兵报告,说有这么一个“教书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