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文的,武的,我们都准备奉陪。”
上官瑾瞪了他一眼,应声接道:
“我请你们将我们昌邑的舵主杜赶驴兄弟交我带回!我来此不是逞能,不想比武。你老兄如有意赐教,待这件事情揭过后,随便你指定地点,哟好日期,我上官瑾一准奉陪!”
那矮瘦老人又阴恻恻地冷笑道:
“你说得好轻松,你可知道江湖道有江湖道的规矩,绿林道也有绿林道的道理。大刀会早就在昌邑安窑立柜。你们的杜舵主强在这里扒立舵(在别人势力范围里抢夺地盘,设厂招徒,称为‘开扒立舵’),就难怪我们的当家将他扣留,莫说你来,就是朱红灯来,我们也不能轻易交出。”
上官瑾纵声笑道:
“什么江湖道绿林道?我们就从不曾把大刀会看成普通的绿林。怎你倒说出这样的话。我们要为汉族争光,为百姓吐气,可不是吃黑饭,抢地盘!我们就把昌邑县让给你们也没问题,你们可不能在这些小事情上制造嫌隙,为亲者痛,仇者快!”
上官瑾虽然疏狂,这番话说出。大刀会在席上的许多头目,却群相动容!那矮瘦老人急急环眼一扫,嘻嘻地冷笑道:
“你上官瑾,有志气,是英雄,说得漂亮!你既口口声声要为大局着想,那我也就干脆划出道来,你若依得,我便马上释放你们的兄弟。”
上官瑾道:“愿闻其详。”
那矮瘦老人睨了上官瑾一眼,笑道:
“我们的条件,你一点也不难做。你既代表朱红灯来,那就请你代表朱红灯在这里叩头赔罪!再转告朱红灯:义和团以后要受大刀会管束!”
上官瑾听了,登时大怒,双眼一瞪,嘿嘿笑道:“不依又怎样?”
那矮瘦老人冷然说道:
“不仅也成,你老兄名震江猢,和朱红灯又有过命的交情(生死交情之意),我在下不知进退,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