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心细呵!”陈天宇道:“即使赴汤蹈火,这封信曳也定然送到。”唐经天大喜,须知陈天宇的武功现在已胜于师父,虽还比不上俄马登请来的印度苦行僧等人,但轻功却胜过了一流高手,纵打不过,也可逃脱。由他送信当然比萧青峰好多。陈定基立刻写了呈文,交给儿子,这时已是黄昏时分,陈天字草草吃过晚饭,立刻动身,他换上了一身黑衣,身形所至,防如一溜黑烟,霎忽即过,连闯俄马登布下的十几个哨岗,竟陇无人发现。
白教法王这回满心高兴,到萨迦主持开光大典,满心以为队此可以在西藏重立根基,不料却闹出了这等意外之事,自己手下的“圣女”,竟杀了土司,又误伤了班禅的代表,弄得不妥,只恐达赖班禅又要将白教再驱出西藏。而自己以“法王”的身阶,亦因此而受到俄马登的威胁,要助他将陈天宇捉来,尤其使得法王闷闷不乐。
这时他正在喇嘛寺的大藏宫中负手徘徊,心情烦躁,想起经文所说“你应该舍己为人,大发宏愿,普救众生。”更觉不安,心道:“俄马登这厮好猾异常,陈定基却是一个好官、我为什么要替俄马登陷害好人?我这样做哪还能作一教之主?”但随即又想到白教面临驱逐的危险,权衡利害,明知俄马登包藏祸心,威胁自己,却又不能不顺他之请。呀,在利害的关头上,除了大圣大贤,又有谁不为自己打算?以白教法王这样有道的的喇嘛高憎,如今也自彷徨无计,一忽儿想不顾利害,将俄马登严惩,拼着和黄教决裂的危险:最多再退回青海;一忽儿想顾全大局,牺牲陈定基的儿子;正在人天交虞,思潮混乱之际,忽报护法弟子已将陈天宇拿来,法主下命叫他们进宫,遣俄马登先回去。那两个白教喇嘛将金世遗押进大藏宫,法王一见,不禁吃了一惊!
金世遗虽然变容易貌,又换上了陈天宇的衣裳,但本来面目到底还不能完全改变,法王眼光何等锐利,一见便觉得似曾相识,再一思索,猛然省起这便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