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泥人一样,可以打碎了和水捏成一个。呸,真是傻想法!我现在又不要结婚,想这些做什么?”不觉笑了出来。
李治也正在胡思乱想,回味冯琳所说过的话,疑云笼罩心头,突闻冯琳笑声,坐起来道:“怎么,你还未睡吗?”冯琳道:“我想起那个秃驴被你吓跑,现在还觉好笑。”石壁上插着的松枝,烧得噼啪作响,李治道:“晚间很冷,你当心点,要不要烧一堆火?”冯琳道:“不要,我又不是弱不禁风的小姐。”她睡不着,坐起来想与李治聊天。推开当作枕头的包裹,手触书本,抽了出来,李治笑道:“全靠这本书救了你的小命。”
冯琳想起李治恩德,无可言报,把那本傅青主的绝世奇书递过去道:“你欢喜这本书,我送给你吧。”李治心念一动,奇道:“这本书不是易怕母叫你去取的吗?”冯琳道:“是呀,你怎么知道?”李治道:“她老人家要你取这本书,当然是想留给无极派的传人。你怎么可以私将授受?”冯琳信口胡说,不想又碰了钉。要知易兰珠是一派宗师,辈份极尊,她断无要别派的书据为己有之理。冯琳在皇府长大,却不知这种武林中最为看重的事情,说谎之时,顺着李治的口气,为这本书既然是易兰珠要的,那么自己这个“冒名弟子”也就有权处置了。给李治一说,急切间竟想不出话来自圆其说,李治瞧着那本书,忽然叹了口气。
冯琳心道:“糟了,这回定是给他识破谎言,所以才连连叹气。”李治叹了口气,说道:“想当年易老前辈和无极派的傅祖师从中原一同来到塞外,与无极派说得上是数代交情,而今却眼见傅青主身后凋零,连传人也没一个,这本书将来也不知要给谁才好,她老人家若见此书,不知多伤心呢!”顿了一顿,又道:“不过以她老人家的地位,也可行武林大典,以一代宗主的身份,替别派物色传人,传书赠剑。”冯琳眼珠一转,笑道:“这事何必你来操心,无极派的传人早就有了。”李治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