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天生神力,普通人给他一撞,恐怕要受内伤,这人武功却好,一下子便卸去了他的撞力,使他好生歉疚,长揖道:
“对不住,在下不是有意,兄台可有受伤……”
那黑衣青年神色阴狠,冷笑一声,道:“你撞我,你别想活了。”
伯二将军一怔,随即向天打了个哈哈道:“开玩笑。光天化日,动辄杀咫,兄台也不怕王法么!撞兄台,是兄弟的不是,兄弟向兄台道歉便了……”
那黑衣青年冷冷地拙嘴一撇,道:“天下偌大,你撞了我,你死定了。”
伯金童为之气结,道:“那你想怎样?”
黑衣青年张嘴一笑,却是脱了两枚牙齿,但嘴角处有两只又尖又利的大齿:“我要吸你的血。”
伯二将军只觉光天化日下,也有一股寒气逼人。他征战沙场,岂曾怕过什么来,当下大笑道:“你偏不讲理,不抓你送衙,也枉为宋民了。”
那黑衣青年一忽溜烟冲入伯金童门户,张口就咬,伯金童的武功,属于沙场阵战,跟一般武林中招法相媲,却大见拙扑。
伯金童见对方来势如此快异,招架已来不及,但他胆魄过人,臂力奇巨,双掌一推,把黑衣背年推得直往后飞出去!
这青年“砰,砰”背后撞倒了围观的民众,愤极站起,出拳起脚,只听碎澎蓬碰,打得几个老百姓倒地咯血,伯金童见他出手杀伤无辜,这下才告怒极,正待赶过去出手,只听一人喝道:“何方鼠辈,目无法纪,还不束手就擒!”
伯金童侧头一望,只见一条人影,疾快地冲入人群中,已与那黑衣青年动起手来。这人正是自己适才所注意的文士。
这文士与黑衣青年杀手数招,黑衣青年猛地右手拔出判官笔,点、戮、捺、刺,十分狠辣,文土抵挡不住,摘下佩剑,又将局势拉平了过来。
黑衣青年本是武林中人,断未料到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