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书云双目绽放起奋悦的星芒,道:“萧兄何不说来听听?”潇潇天道:
“正要和桑兄参详。”
只听萧潇天道:“我别的没有,但有一双羽翼,我和曹大悲都有心得,可以乘风滑翔,加上御气而行,至少能掠四五十丈。我想飞过去,先制住华危楼,没有他的鼓声,一切都好对付,你们趁机杀过去,便可解目前危困。桑害云脸上掠过一片不豫之色,萧萧天马上注意到了,问:“怎么?有不妥么?”
桑书云叹道:“当无不妥。何况萧兄神功盖世,为当今唯一可制华危楼的人。
可惜就是太危险,潇兄是我们的主师,亲涉此险,却是万万不可。”潇萧天微笑拍了拍桑害云的肩膀,道:“主帅是桑兄,不是区区。”,萧萧天又道:“现今之计,只有冒险行此策,总比在此束手待毙的好。依我之见,只要能捆住华危楼,让他不及击鼓,这些孽畜都必作鸟兽散,而华危楼一时扳我不倒,只要你们来得快,我是没什么危险的。”桑书云叹哨道:“萧兄大义,桑书云这儿代表武林群豪,向潇兄一拜……”
说拜倒。
萧萧天慌忙扶住,这时武林群豪大多数都听到此策,纷纷流露出敬佩、惋惜、希望、企盼的神色来。
萧萧天强作镇静,道:“我摸黑迥旋滑翔,这裘风强山暗,谅不致被人叫破发现,其实并不难作,只是我多得一双羽翼,为血河派重宝,如此而已。”桑书云奕知萧萧夭并非大言的人,血河派不但有武功卓绝的高手,也有过一些精心巧匠,扁鹊华陀,所以才教武林所妒,因致灭门之祸。
萧潇天迎崖而立,众人目送,桑书云道:“但愿萧兄能克完愿,泽救苍生,名扬千史。”萧萧天哈哈一笑道:“我萧萧天被人冒名顶替,作恶为患数十年,没料今也有诸位英雄谅解的一日,得众家谬赞,可谓足慰平生矣!”说罢当风哈哈,哈炳,哈哈哈大笑三声,振翅顺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