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上闪电踢出,无论巴楞喇嘛左闪右避,这一脚居高临下,算准了踢出去!
他原本之意,先向这喇嘛揣倒,再生擒回去处置。
巴楞笑眯眯的,对马首冲来,稍稍一让,然后“呼”地一声,也不知怎的,马上的人那一脚,竟然会踢中自己的后脑,“波”的一响,脑浆迸溅,如遭石砸,人也自马背上晃跌了下来。
这一招间死了一名高手,而巴楞喇嘛看来只不过稍稍避让了一下而已,不但马上两人大惊,连徐虚怀等都为之变色。
巴楞喇嘛摊了摊手,笑道:“年纪轻轻的,死了也真有点可惜。”
马上另一人虎吼一声,一阵急蹄,冲至巴楞喇嘛身前,遽然弯身,一刀劈下,弯刀划一个半弧型,发出一声极锐厉的刀风,一道极淬厉的刀芒!
骤然之间,巴楞喇嘛的袖口似扬了扬,那马下的人,咕哆一声,摔下马来,弩刀完全嵌进自己的腰腹间,几乎将自己斩为两戳。
巴楞喇嘛摊摊手,笑道:“没办法,你们是雕花匠的行头儿,动手就错。”
剩下的大汉一呆,倏然一扬手,“嚓”地射出一道白光,直打巴楞喇嘛胸膛,他自己也不看是否命中,打马转身,狠命地逃!
那汉子跟巴楞喇相隔甚远,可是汉子腕力甚强,那白芒闪电般已到了巴愣喇嘛胸前,众人眼前一花,蓦见白芒一折,打入那汉子背后部!
关贫贱虽穴遭受制,仍禁不住叫了一声:“小心!”
劫飞劫脸色一变,喝道:“别惹他,走!!”也打马飞驰,往另一条路上撤走,怕给巴楞喇嘛找上自己似的,别的人自然也都限上。
在调马飞骋之际,关贫贱的马是被滕起义牵着疾驰的,在这刹那间,关贫贱还及时看见那白芒仍追上那马上的汉子,只是汉子及时一低头,白芒射空,但那汉子也骇得打马急驱,伏在马上,拼命遁去。
关贫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