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唱反调,“这件事不查明,可能连案也破不了,还说是小事!”
“那怎么查!”温文不服,忘了就是忘了,你以为小愁是一粒蛋呀?把头敲破了就可以倒得出来啊?”
史流芳生气了,“你说话怎么这么粗鲁!”
温文高超地冷笑着,“总比你尽说废话的好!”
“其实,答案已经出来了。”陈剑谁在他们正准备如火如荼的时候“及时打断”:“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觉察?人偶尔会对颜色、声音记错,但对味觉、嗅觉很少弄错——那可能是因为入口的事关重大,而嗅觉能辨别的味道不似视觉、听觉、触觉来得繁复。小愁是个敏感的女孩子,纵然经过了极大的恐慌,但香是香、臭是臭。不可能混淆得如此这样一塌糊涂。”
温文迷迷惘惘地道:“你的意思是……”
“不错,那是香的,正是因为浓烈的香味,才能掩去原来的酸臭味。”
骆铃“哈”地笑了起来,“对了,要不然,一条臭手帕,谁会抹了又抹!”
史流芳喃喃地说:“所以……用一种带酸臭味的无形药物,使大家眼里都看不到火光……是真的有这回事了。”
陈剑谁像是退了一百步后再来看这件事情:“应该是逻辑的。”
张小愁迷迷糊糊但极端痛恨的说:“……到底,到底谁在做这种事呢?”
温文完全受到眼前这可怜而美丽而令他从心动到了情动,也迷迷痴痴但除了又怜又爱之外就是全无半点痛和恨的说:“对,谁会做这种事呢?”
陈剑谁看着快要柔情柔得成了一滩水的温文,瞄瞄正在怒视着温文的史流芳,就像一只枯等了一整夜公猫,忍不住也在他一向冷酷的唇边,泛起了一丝胶花开那么不让人觉察的笑意。
“哈!你们知道吗?”骆铃忽然叫了起来。
听她的口气,好像刚刚瞥见“白色的女人”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