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暗自观察,这一观察,却发现情形不妙:原来在这酒楼客栈里,有很多人客,三五成群,表面上是来吃喝,但莫不是在暗中观察章大寒,而且都暗藏兵器利刃。
纳兰心知不妙,想出语警告章大寒,忽觉四肢百骸软绵绵的,浑不着力,知道酒菜里己给人下了手脚,忙用内功护住心脏,并要逼出药力。
那边厢章大寒也警觉了,大吼一声,掀桌而起,吼道:“是哪个兔崽子,用这下三滥来暗算老子!”乍见纳兰也在那儿.睚眦欲裂地:“你——!”
这时候.酒楼的番子、衙役纷纷亮出兵器、铰链和铁枷,向章大寒叱道:“你杀了镇守扬州的张公公,快跟我回去受刑!”
章大寒豪笑道:“这等阉徒,人人得而诛之,你们有种就在这儿把老子杀了,老子决不任你们宰割!”
那衙役头领道:“你已着了迷药,生死已由不得你!”
说着,三十余名衙役一齐冲上前去,要捉拿章大寒。
章大寒拔剑奋战,连伤七八人,可是药力发作。他自己都摇摇欲坠,心叹:我命休矣!大丈夫可杀不可辱,正要横剑自刎,忽见纳兰杀将出来:“我来助你!”
这干番子、衙役没料半途杀出这样一名高手来,纳兰虽然中毒,但剑法灵动,加上己争取时间把部分毒力逼祛,战斗力犹胜章大寒,才一下子,又伤了十来名衙差.衙差声势大怯,但援兵源源涌至,纳兰和章大寒且战且逃,两人并肩合力,终于杀出重围。
两人逃到荒野,章大寒始终不发一言,纳兰见背后已没有追兵,正想解释章小寒身亡的事情,忽觉一阵天旋地转,咕咚一声栽倒在地上。
原来他的武功剑招虽在章大寒之上,但内功却还不如之,他顾着作战,药力又压制不住,已今发作了开来,几近不省人事,至少已无法言语。章大寒却能在一面作战,一面以内力把药力逼出,情况要比纳兰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