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拳势,一横肘,以一个完全意想不到的角度,撞中汉子的右肋,汉子惨叫一声,跌跌撞撞出房门,返身就逃。
这一招是“东海劫余门”的“反手奇招”,出击角度诡异之至,自非那汉子所能闪躲。
方柔激余怒未消,正要进击,忽听一声荡人心魄的低吟,回头只见自己念兹在兹千呼万唤的女子星眸半闭,罗衣半卸,红绔半启,灯映花容,柔弱无依,轻若无物的身子,又热得可以,方柔激听她低迷的哼着,连心都乱了,乱成一团团,拆不开、扯不掉了。
看来徐小泥所服食的药力,已然发作。
方柔激不是君子。
他更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何况这还是他朝思暮想的女子!
徐小泥已被药力冲激得完全变了个人,方柔激也失去了自制。他起先还想先把徐小泥弄醒,也打算先行制住她身上的穴道,可是徐小泥的身子软若柳絮,把那一个娇嗔可喜如骚媚入骨的脸儿埋在他的胸间,腰身柔绕地贴在他的小腹上,方柔激要推,偏又推在不该推的地方上。
两人倒在床上,罗帐都塌了下来,绕罩在二人蛇一般互缠的身上,“嗖”地一声,方柔激射出一缕指风,灯灭了。
房间里一片黑暗。
只剩下低喘的娇吟。
荡人心弦的喘吁声。
这时候,有一个人,已经进入了房间。
这个人正是被徐小泥叫做“二哥”的汉子。
看他刚才被方柔激一肘撞飞的样子,分明是受了重伤,可是他现在步伐轻若狸猫,点尘不惊,内息调匀,非但不似受伤,而且,武功身手也要比刚才的表现强上百倍!
他无声、无息。
他手里拿着一柄刀。
黑色的刀。
他已换上黑衣——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已完全换上一套夜行衣,除非是早有准备,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