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别含血喷人,我们黑刀峡谈徐二家,从来不做与阉党为伍这般下作事!”
“哦?”方柔激有点骇然,道:“那你们又何苦这般苦心布局来害我?”
“你可记得谈大公子谈岛岛的一战?”忽然响起这般一个如银铃的脆音。
方柔激一惊,藉着些微的星光,只见徐小泥已在门前,除了云发微乱之外,衣衽端整,一切已如常,这样看去,媚态仿似从未出现过在她身上。
她只是一朵俏丽但又不胜寂寥的小花。
“你?”连徐深寒也楞了一下。
“他出其不意封了我的穴道,”徐小泥向兄长淡定地道:“可惜他点穴手法并不高明。”
“那只是因为我不忍心下重手,加上我确也有些低估了你的内力;”方柔激仰天长叹道:“看来我胜得似乎有些侥幸,而今我也明白了你们的来意。”
“好,”徐小泥恨恨地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谈大哥的仇,咱们还是会报的。”
方柔激嘿地一笑道:“只要你们不是魏阉派来的人,我总会给你留下一条活路!”
徐小泥霍然转身,脸容更似一朵苍白无依但又坚忍耐寒的小花:“咱们走着瞧!”
徐深寒和徐小泥都退走了。
方柔激似失落了好一阵子,接着也如一阵风似地走了。
这地方仿佛是徐氏兄妹已预先布置好,用以刺杀方柔激的,所以在院子里头厮杀格斗,并没有人出来探询,现在,似乎谁都走个精光,然而在假山后黑忽忽之处,还伏着两个人。
章大寒。
当然还有纳兰。
章大寒问:“他们不清不楚的,究竞是什么事情?”
纳兰微喟道:“都是江湖争名好胜所结下来的恩怨。”
“这是哪门子恩怨?”
“你有没有听说过‘黑刀峡’的徐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