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轻功却很好。
“天下第七”怎会让他的猎物轻易溜走。
所以他出手。
“天下第七”冲前。
取势。
他的太阳仍然在他手里。
他的太阳随时可以把“天衣有缝”炸成碎片。
也可以把方恨少炸得像“天衣有缝”一样:胸前一个大洞。
就在他向前一倾、聚力出手的一刹那,突然间,鼻尖一凉。
他连忙大仰身。
紧接着,左手一辣。
他的“势剑”迅速运聚于左手,在剧痛的当儿,立即一剪。
任劳、任怨都禁不住失声低呼。
因为他们看见了另一个怵目惊心的奇景。
“天下第七”的鼻子突然掉落下来。
他左手尾指、无名指也同时断落。
就像被人用刀削去一般地断落。
血激涌。
任劳呆住。
任怨怔住。
连“天下第七”自己也震慑住了。
方恨少就在这稍纵即逝的时候,抱着“天衣有缝”逸出了厅外。
他甚至不知道厅内在短短的瞬息间,发生了那么大的变化。
剧痛。
但痛楚并没能扰乱“天下第七”的心神。
他很快就发现了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也很快地明白自己走错了哪一步。
然后更很快地知道自己为何受伤。
接着他很快地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他立即做了该做的。
他做错的事:低估了“天衣有缝”。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穷巷之犬,惶而反噬。
“天下第七”做错的一步是:疏忽。
“天衣有缝”的最后反击,“气剑”反而是次着,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