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实力作为本钱,加入蔡京这一窝里奸外通的狐朋狗党,再来搞风搞雨,要成为横跨黑白两道、纵横朝野八方的第一人。”何小河娓娓地道,“你的野心很大。”
白愁飞盯住何小河。这回的眼神完全不一样了。
──如果眼神能杀人,这一双锋利的眼早已把何小河杀了三十八次。
何小河却还是把话说了下去:“因此你急于在蔡太师、傅相爷面前立功表态,不惜同道相煎,先行布局,把‘发梦二党’和京城里的市井群豪一次招揽,一网打尽,要纳入你的旗下,谄媚你的主子。”
何小河静了下来,过了一会才问道:“我说得对不对?”
然后瞟向白愁飞。
以一种可以酿醇酒的眼波。如果眼波真的可以酿醇酒,只怕十个八个白愁飞都要醉死了。
可是白愁飞没有醉。
更没有死。
他连一丝醉意也没有。
他连眼神都不厉烈了,只耸了耸肩,洒然地道:“有点像。”
何小河侧首问道:“什么像?”
白愁飞忙答道:“你有点像。”
何小河又再问道:“像什么?”
白愁飞笑了笑道:“像朱小腰。”
何小河一愣,“什么?朱小腰?”
白愁飞笑了,笑得很洒脱,“反正天下女人都一样,都有点像。”他还加了一句,“尤其是脱光了衣服之后,都是一样。”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抱着肘,大概是要看何小河怎么个生气法。
只是,如果他真的是那么谈笑自若、轻松自如,却为何他的手指,不但有点发白,而且还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