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只有一个人,一条胳臂。
一个人,一把剑,格不住弥天漫地那么多的碎瓦残砖斜当勾。
就在这时,一个青衣人长空划过,一手抄住关七一手弹飞势若青龙的剑,也舞个风雨不透,硬生生格住飞砂走瓦三连砖的激射飞溅。
白衣人是戚少商。
他的剑名“痴”。
他不能让这些破简裂简正当勾璃璃滴水,打砸着底下的无辜妇孺,所以挺身飞空,抵住那一大徘的飞简走瓦。
青衣的是孙青霞。
他的剑名“错”。
他刚刚得回了他的剑,便与戚少商并剑并肩,抵住这一阵飞脊碎砖。
二人二剑,一青一白,把碎石残垣,全往辟无人处拔落。
但瓦多且碎,下面人多且杂,凭二人二剑,想无人受伤,只怕是不可能的事。
但只听无情大叱一声。
“好!”
他也想助二人一臂,但惜他原无功力,而双腿已废,故尔爱莫能助,但仍双手急抓,掀起身下的瓦片,以瓦撞瓦,相互激飞能打偏多少块伤人的瓦砖,便尽一分力。
但他见一人出了手。
出于的人是关七。
关七长吸了一口气。
他已不顾打杀已臻筋疲力尽,须发脸容俱苍黄,苍老的米苍他伸出了手。
他发出了他的气。
但这一次,不是剑气。
只有气。
这一股气,如同一股强大的磁场一般,而瓦砾似都成了铁石,全给他吸住,往辟处院落拨了过去。
这一下借力(宇宙间的一股无形大力)使力,加上青白二剑、无情砖瓦的封杀,果尔将一瓦砾之劫尽皆瓦解消除。
关七一面发出了他的“气”,一面向米有桥怒叱道:
“咱们交手,不伤无辜,你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