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秋水忙不迭道:“别别别——有话好说,屁是放不得的,我们一离开这里,谁守洞口,万一他们都闯了进来,岂不糟透?!”
文鬓霜忽道:“这里让我来守好了,你们去探看,小心这里还有别的入口,免得着了他们的道儿。”
——在这里这么多人中,以文鬓霜的武功为最高,他年纪大,也较沉着,守在这里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而且文鬓霜最清楚的是,这几个年轻小伙子,若不是为了他,绝不会被困在这里。
——就为了这一点,就算叫他去死,他也不会怨言半句。
——何况自顾君山死后,他根本没有活着的打算。
——他只求死,死,而能报仇。
——报兄弟之仇,被骗之仇。
萧秋水望向文鬓霜,见他双眼直勾勾地望着洞口,满脸都是恨意,却无一丝求生的欲望。
萧秋水摇摇头,忍不住道:“文前辈——”
文鬓霜一摆手,已不欲多谈。
马竟终忽道:“我也守在这里。”顿了顿,又接道:“文前辈一人守这里,是不够的,多一个人好有个照应。”
萧秋水、左丘超然还想发话,马竟终毅然道:“我意已决,要不是我,你们今日就不会落在这里,所以我守这里。”
萧秋水道,“这是我们强要你带我们来的,是我们累你——”
马竟终截道:“你们总要给我补偿的机会——不必多说,我意已决——你们早去早回就好!”
“好!”萧秋水不再多说。
地道很深,而且越来越狭窄,阴暗,走六七十步,才有一根火把,因地道内空气甚为稀薄,所以火苗也甚微弱不定。
萧秋水、唐方、铁星月、左丘超然与马竟终、文鬓霜分手后,四人就一直身贴着身走。
地道忽然下陡,潮湿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