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来刺耳难听。
梁红石笑道:“里面两个,一个伤心欲绝,一个弱不禁风,可经不起你蛮干。”
休春水笑道:“总得先收拾掉她们,再把江家全都宰了,财宝就归我们了,再几宗下来,也够我们富贵荣华享不尽了吧。”
居悦穗笑道:“反正,我们几人,互为不在场证明,再多干一、二宗,便远走高飞去也,任‘四大名捕’去查个乌烟瘴气,我们只笑得直打跌。”
三人一面说笑,一面往内房走去。
江家的院落实在太大,江爱天的闺房跟卧室,也相隔好一段路,三人一面留意着金银珠宝会藏在何处,笑笑闹闹到了卧房。
白花花低垂着云鬓,倚靠在床头枕上。
白欣如支颐在桌上,神色一片哀戚。
休春水走过去调解地道:“我说妹子呀,你忒也太看不开了,男人准定不是好东西,世上哪有猫儿不吃腥?要嘛,痛痛快快,等他回来,趁他睡着……”扬手作一刀斫下状,又道:“不要嘛,爽爽落落,眼开眼闭,当他没有的事,由得他胡天胡地,到头来总要上老娘的床!”
白欣如秀眉微蹙,神色木然。
梁红石绕过去到了白欣如另一边,道:“妹子,何必苦苦思虑,徒伤身子嘛。”
白欣如脸白如石,垂目不语。
居悦穗走向床边,悄声问:“黄夫人?”
白花花应道:“嗯?”
居悦穗笑问:“睡着啦?”
白花花道:“还没有。”
居悦穗笑道:“真可惜。”
白花花奇道:“为什么?”
居悦穗叹道:“要是你睡觉了就好。”
白花花说问:“怎么说?”
居悦穗冷冷地道:“你身体那么弱,要是神智清醒,怎受得了?”
她话一说完,不待白花花再问,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