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而又可与此事脱离罪嫌,如此而已……”
唐天海这回有些慌张,所以脸肌扭曲,像一只海狗多于像海虎了:“你……你别受人挑唆、摆布!我……我跟你是好拍档,共同进退,你怎能恩将仇报!”
他的气一泄,就不”老子”前“老子”后了。
毕竟,他是受制于人。
人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
四穷途
穷途的人,自然没办法不气沮。
“我没有受人摆弄!”庄怀飞庄重的道,“我一早已收到情报,你在高阳大人跟前诬告我。”
唐天海虽然气馁,但依然暴躁的像一头发情的海象,“谁?!谁在背后造谣弄是非,没有好死!”
他盯住了铁手,神情像一头海豹。
──他们一道自郿县返武功,就只有铁手有机会接触过庄怀飞,他当实是铁手传的话。
“是我说的。”
说话的人是何尔蒙。
这一次,唐天海和谢梦山两人都明白了过来,且大为震怒:
“何尔蒙,枉我那么信任你,你居然吃里扒外!”
“老何,谣是你造的,毒也是你下的,是不是?!”
何尔蒙依然是静静的。
他着了一记“开碑手”,伤势颇不轻──但他依然宁可着了一记重击,也要把敌手一招搏杀,这气势无疑摄住了一向是他长官的谢梦山和一直气焰高涨的唐天海。
“是。”他回答,“话是我说的,没有我,这毒便一网打尽的毒倒头儿、谢大人和铁二爷,你唐天海便成了大赢家!”
唐天海刷地涨红了脸。
激怒和忿怒使他的手脚居然缓缓的有了些知觉,还慢慢地把跨出去的脚缩回,张开的手收回。
铁手冷眼看着这些微的变异。
谢梦山却仍不解,“可是,你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