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不远,生怕习玫红会出手伤害他们的公子。
习玫红仍有点余怒未消:“他们可真有你的心,就算走开了,眼睛也还是往这儿看,怕我吃了你。”
无情淡淡地道:“他们是看见我们在谈话,却听不到我们在说什么话。”
他望入习玫红一双黑白分明、灵动无比的大眼睛里,“你有什么要跟我说,尽管可以放心说了。”
习玫红冷晒:“其实,我并没有什么私人的话要跟你说,我要说的,只不便让她们听到。”
无情一点也不惊讶:“我知道。你是不想让孙老板她们听了担心。”
习玫红倒很是诧异,她的双眸也一直望入无情眼里,灵敏坦荡,一点也不退避:“你也知道我的用意?”
无情道:“我不止知道你的用意,还知道你的好意。”
习玫红有点不相信:“好意?”
无情道:“你认为我不应该上疑神峰,扔下这些需要援助的人不理,率众上疑神峰去,是不是?”
习玫红深吸了一口气。
清晨的古岩关,带点薄荷叶的沁凉,空气里还有点苦涩。
她偏着头,斜睨无情,侧眄无情,最后,再正视他。
看她的样子,好像要重估她眼前的人。
“我这样做,是猫在花下,意在蝴蝶。”
“猫?”习玫红可更不明白了,“蝴蝶?”
“猛鬼庙是花,”无情道:“绮梦客栈是蝴蝶。”
习玫红可从没想过山上那座庙居然是“花”,眼前这爿客店居然称作“蝴蝶”。
“那我们呢?”
“我们?”无情笑了笑:
“我们是猫。”
“猫?!”
习玫红更瞪大了眼睛,望入他的眼里。
“有没有人说过你像猫?”
无情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