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笑了。
他一面笑,一面动。
该死的动。
──每一个动作都该死。
“每个我要干的女人总会这样求饶。”他哈哈笑着说,口气像死了五天的人,又突然复活过来说第一番话,而且唾沫都吐在她的脸上。
“你觉得我该停下来听你说话吗?”
稿于一九九六年一月九日:我返港与白首长别,别凄凄、离惜惜、诸般不舍依依/十二日:灵与我相恋后首返乡,此起酿大错、致大憾、成大恨。
校于一九九六年初至八月:十三战于濠江(因白在感情上予我之冲击)而败输二十四万余港元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