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的话呢?”
然后他居然去“征询”龙舌兰的意见:“你说呢?”
龙舌兰能怎么说?
詹奏文却还有话说,他涎着张老脸,凑得跟她几乎鼻子贴鼻子的,跟她说:“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龙舌兰拼命摇头。
可是一摇头,她的头发就给詹奏文紧攥在她后发的手一扯再扯,连发带肉和血的扯掉了几束数十根。
她痛入心脾。
詹奏文好像颇为耐心,凑兴地问:“嗯?”
他还在等待龙舌兰的答复。
龙舌兰这次点头。
她只有点头。
“你既然要求了,我就告诉你吧!”他说,笑淫淫地,“我可从来没奸过女捕快,不知操女刑捕的滋味如何呢?”
他拍拍龙舌兰的小腹,说,“你很快就会让我知道的了。”
然后他居然用手去抚弄自己的阳具,一面狎弄一面说:
“你大概心中一直在狂喊:给我一个机会吧,老天,给我一个机会吧!”
由于他大部份的牙齿都掉光了,所以说起这几个字来,好像是在说:“给我一个‘鸡尾巴’”,也许他也故意说成这样来调侃龙舌兰,并引以为乐。
“可是,对我而言,”詹奏文好像非要在动作上和语言上把眼前的女名捕活活整得不成人形才甘心似的。
“有这样的美人儿送上来,真是摊着不吃、有损阴德──不欢更何待!”
于是他来了。
他已举戟持矛,马上就要上阵了。
要“行动”之前,他还特别向那只静静地冷眼袖手看着她的同性给人淫辱的吕碧嘉吩咐了一句:
“不许告诉二当家。”
“遵命!”
就在这时,只听一人在外面嗲声说了一句:“嗳,大当家正在说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