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也不过是当个押寨夫人,休想再扬威于中原武林。
叫天王则不同。
他名重天下,在黑白绿武林同道、江湖各大门派都有地位,在庙堂朝廷,一样能执牛耳祭酒。
而这余华月却是查天王麾下重将:余乐乐的兄弟,只不过两人际遇,从小不同,也自小分开而已。
如今,有这余华月帮她、支持她、站在她那一边,自然就可以“不要”吕碧嘉了。
所以她当然欢迎他。
热烈欢迎他。
不过,余华月一出现,第一件事并非跟她拥抱,而是向垂死濒终的詹奏文抱拳稽首,疾说了一句:
“我奉天王之命,非杀你不可。”
他再鞠了一个躬:
“抱歉,大王,借头一用!”
话一说完,刀光疾闪。
他抄起那把刺入过吕碧嘉的刀,一刀斫下了他老大詹奏文的头颅。
稿于一九九六年三月十七日至四月三日:渡过一段发现“真相”后,相爱最深、最真、最痛、最惨、最剧烈、最欢愉、悲愤、屈辱的岁月,几乎要付出性命代价,到底还是江山不改、禀性难移,走上了相爱仍得要分手之绝崖;人生真是一场绝望的冬雪。
校于一九九六年四月三十日至五月十四日:不忍、不舍、不愿伤人心:“无奈我不忍舍离你”,与小灵子重聚于圳,渡过一段旖旎、温馨、浪漫、欢狂时光岁月;相见时难别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