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头，用食指和拇指捏着自己的眉心，并没有吭声。

助理想了想，试探道：“我们这次回来没有通知您的家人，您看……”

“回我的私宅。”Abel不耐烦地打断道，他暂时不想让本家的人知道他的存在，“这件事情另说，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助理立刻回答道：“现在顾家当家的状态似乎和一年前有所改变，并不是之前那个强势的人格，也不是和暗阁有关的杀手人格，我怀疑主人格已经回来了。”

Abel低头在平板电脑上翻阅着什么资料，久久没有吭声。

待助理以为老板已经不关心这件事情了，就听他幽幽道：“杀手人格一年只会出现一次，前不久已经反馈过来，今年应该不会再次出现了。”

“是。”助理如实回答。

Abel顿时就觉得很无聊，他遗憾道：“我原以为这次能赶上跟他见一面，我只是听闻过他的狠绝，没有亲眼见识过。不过，我倒是没想到这次安排的‘小事故’，竟然成功地让主人格回来了。”

“顾家当家的人格切换，应该和那位桑小姐有关，确切的我也不敢肯定，只是个人愚见。”助理一开始听说这种疾病的时候，也觉得很神奇。

Abel靠在颈枕上，叹了口气：“如果能把Cheese抓过来问问就好了。”

助理一愣，还是回答道：“如果Boss是这样希望的，我们还是……”

低笑一声，Abel敞开了外套的领口，他唇边挂上了邪气的笑意：“我倒是不敢把这位擅自绑过来，得罪了她的哥哥，我这次回国，岂不是白费了。”

冷漠的眼里意味深长，Abel在心里算计着，自己握住了顾祈言的这个把柄，到底要怎么做才好。

“对头部进行重击，就能进行人格切换……”Abel惬意地闭上了眼，“还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