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月光已然如水,夜幕安静。
卧室只有浅浅的呼吸声,晚安被困在男人的手臂里,睁着眼睛,毫无睡意,哪怕她在床上就被里里外外的折腾了两遍,去浴室在水里又被要了一次。
顾南城已经睡着了。
晚安借着月光静静注视他英俊的脸庞,这个男人睡着的模样,比平常待人处世更显得冷淡凌厉。
她抬起手,隔着一层纸的距离瞄着他的眉目。
有点想不起来刚才在床上他是怎么逼问她的。
他掐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固定住,一下比一下深而用力的贯穿,在她耳边问她各种各样的问题。
一句话答不上来,他下一秒就能抛她上最高的顶点,然后猛然落下。
尤其是问她“现在是不是也觉得我烦透了”的时候,他整个人如同魇住了一般,那股架势恨不得让她在他身下高—潮至死。
揪着这句话来来回回的折磨她。
或者说折磨并不合适,极致入髓的欢愉,一遍遍如海水涨潮的大浪般扑过来,淹没她所有的认知和感官。
她觉得自己要被他溺毙了,可是又不想游出水面。
她只记得她叫了很多遍他的名字,顾南城,顾南城,他不喜,转叫老公,他听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不满足,吻着她的腮帮要听她叫哥哥。
哪怕是神识早已游离,晚安还是睁开半阖的眸低骂了一句變態。
可惜听着太像床第间的撒娇,尤其是声音那么软。
男人眼底的颜色当即就暗了一个度,低低的笑,“这就變態了,怎么办顾太太,我还有更變態的。”
别说叫哥哥,她最后被折腾得他想听什么她就乖乖的说什么。
她尽自己所能配合他,求他不要那么深那么快,一点都不明白她已经变了味道的声音有多软糯娇媚,只能叫的身上的男人更加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