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巴着对七哥说:“你你你你凭什么说古墓在他妈北边的山脚下,你你你敢和朕打赌么”。
七哥见这个二货不信,顿时來了精神,饶有兴趣的左手托起右手肘,把右臂稳稳的竖起,用右手托着光洁的腮帮子,笑嘻嘻的看着二蛋蛇一样的小眼儿,眨眨眼说:“妈拉个巴子的,你说老子能有什么不敢,你就说打什么赌吧”。
蛇王二蛋晃晃长葫芦脑袋,歪着嘴结结巴巴的说:“就打你后后后腰的头盖骨,输了你把它送给我,还要告诉我他他他到底是什么來历”。
七哥因为心里有把握,不由的仰头哈哈大笑,鬼火一样的眼睛看着蛇王二蛋说:“那你你他娘的要是输了呢”。
“那你他娘的要是输了呢”,七哥肩上黑不溜秋八哥学舌到。
“输了,输了了朕就三年不逛窑子子子”,蛇王二蛋得意的说。
“好,一言为定,谁他娘反悔谁就是裤裆里沒蛋的娘们儿”,七哥豪爽的说。
“俺给你们当证人”,唯恐天下不乱、又爱捉弄人的花旦就等着看好戏呢,因此在一旁跳着脚起哄道。
“俺给你们当证人”,七哥肩上的黑八哥也拍拍翅膀,张嘴学舌。
于是,在这终南山阳光明媚的***,在这飞鸟鸣叫群山环抱的小平原,在蛇王二蛋极不信任的怀疑下,七哥蛮有把握的叼着大烟斗,吞着云吐着雾,歪戴着白色鸭舌帽,在北边山脚下正中划了一个宽一米,长一米四的长方形圈子,站在里边,弯腰铲开了第一铲带沙石的黄色山土。
一边儿长着披萨脸,暗红色大刀疤相当瘆人、满脸大胡子,像胡子狗一样的血滴子好奇的问:“七哥,怎么不点穴定位、把盗洞打到棺材上面”。
七哥回头笑道:“你沒注意,其实老子早看半天了,这个古墓应该是硬生生凿进去的,墓室口就在山脚下,墓道和整座墓室应该在山里边,你说说,老子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