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夫妇便是千古罪人。”
韩世忠微微一愣,点点头道:“你说的不错,我韩老五险些做了这千古罪人。”他说着朝着外面喊道:“来人啊!”
“将军有何吩咐。”
“传我军令下去,三日后,水师各部随我开往楚州。”
“遵命。”
……
登州。
宗泽坐在椅子上,闭目沉思,他手中同样也拿着一封信函,过了好半响,他忽然睁开双眼,开口道:“来人啊!”
不一会儿,一人走了进来。
宗泽道:“吩咐下去,立刻组织船只停靠在兖州齐州,随时待命。”
“知州大人,这——是为何?”
“这是命令。”
“遵命。”
……
东京汴梁。
樊楼。
“哎呦,经济使造访,真是蓬荜生辉呀!”
樊楼这才刚刚开门,就迎来一位贵客,正是李奇。樊少白赶紧出门相迎。
李奇没好气道:“得了,得了,这等话听的我耳朵都起茧了,有必要每次来都说同样的话么。”
樊少白呵呵道:“我这不是没有经济使那般口才么,来来回回也就会这几句而已。”
“你少来。”
李奇轻哼了一声,随即小声道:“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樊少白一愣,点了下头,将李奇请到了里屋内,又将下人全部叫了出去。
李奇开门见山道:“少白,你我也算是老朋友了,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废话了,我此番前来,是来借钱的。”
“借钱?你——你要借钱?”
这可是让樊少白大吃一惊,醉仙居如今有多少钱,他虽然不清楚,但是他知道,肯定远远超过了樊楼。
“正是。我知道你我都是办酒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