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摇了摇头。紧跟在她身后的护士端着沾满了血污的医疗器械从他们面前走过,宝妹后退了两步,靠在墙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医护床上,杜漫宁被推了出来,她脸色苍白,安详的睡着,就似是一只没有生命的躯体。南宫寒怔在那儿,苍白的脸和杜漫宁不相上下。
“谁是病人家属?”医生一边翻着单子一边问着。宝妹刚想上前,南宫寒立刻道:“我是。”
“签个字吧,病人送来的太晚,孩子没有保住。大人因为失血过多,二十四小时后才能度过危险期。你们先去那边交一下急诊住院费。”
一张写着密密麻麻医疗用语的单子递到了南宫寒的面前。他只觉的面前一片空白,单子上写的什么他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颤抖着手在家属栏签下了字。然后从皮夹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宝妹。宝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看到南宫寒失魂落魄的样子,她的心一酸,硬是忍住了,接过银行卡去付钱。
特护室……
杜漫宁静静的躺在床上,眼角依旧有着泪痕,纤细的手腕上正打着点滴。隔着一个玻璃,南宫寒怔怔的望着护士在那儿忙里忙外,不知道是不是医院的气温很低,他只觉的从脚底窜起阵阵凉意。看着杜漫宁这样躺在那儿,他心疼的如同刀割一般,片刻间他恍然明白,不管杜漫宁肚子里怀的是谁的孩子,不管她心里爱的是谁,只要她好好的,就算是拿自已的命去换,他也毫不犹豫。
原来,自已竟然爱惨了她。爱到被嫉妒蒙蔽了双眼,爱到失去了自我,任由脑海中的占有欲不停的伤害着她。出轨和怀上了别人的孩子,细想之下是有许多的疑点,他心里有一个声音不停的告诉自已,他的漫漫不会背叛他。可是他还是被脑海中的嫉妒和占有欲冲昏了头。
她的绝然,是用生命来争下自已的清白。她的绝然,是宁愿背负着一生的内疚,也不想在和他呆上一天。她以孩子的生命来换取离开,可见她是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