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耍酒疯了,吉哥,你就不能安生一点?”金钟铭已经有点头疼了,就是因为这个缘故他才很少来找leessang的,早知道今天就假装烟圈没吐好,继续窝在拳击俱乐部里抽烟也比现在的状况好啊。
“我是真没想到你已经可以做曲了,你不是从去年六月才接触音乐的吗?”gary的问题跟表现还是很正常的。
“所以说我是天才。”金钟铭恬不知耻的回应道。尽管没有喝酒,但是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在这个气氛下,身边坐着自幼相识的三个哥哥,他还是很快的放下包袱跟伪装,开始有些肆意妄为起来。
“哎,说不定你真是天才,反正比我们几个强多了,我在你这年龄的时候还没出道,然后出道了住在棉木洞,有次出去吃部队锅,之前说好aa制的,结果身上没有钱,那几个哥哥就不停的训斥我,你是乞丐吗?你是乞丐吗?”几杯烧酒下肚,刘在石说起了自己最艰苦的那段岁月,见过不知道多少次的金钟铭明白,这说明他也是进入到了韩国酒宴最核心的那个状态了——敞开心扉。而且以金钟铭的经验来讲,这位可是真的很少这样的,每次聚餐他都是很多的话很少的酒。
“你们知道吗?我追过智英姐!”光头吉似乎也进入到了那个状态,张口就爆出了一个超大的料,不要说别人就连姜gary的手都在抖了。
“为什么没有在一起?”阴险的金钟铭马上忘记了刚才吉发酒疯的不快了,主动倒上一杯烧酒。
“因为我不够勇敢。”光头吉不仅眼泪鼻涕下来了,就连脑门上都泛起了油光。
“现在再说已经没意义了。”姜gary这句话真让人分不清是在劝自己好兄弟还是在火上浇油。
“我知道!我就是说说,我心里明白,早就回不去了!就算回去也没有用,我当时只是单相思。她比我大一岁,当时年轻漂亮,一出道就是最佳新人,我跟ga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