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安静下来听他说话，“你呢？你怎么没睡？”

“我……”秦念歌卡顿了一下，犹豫着说道，“我刚刚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你……梦见你iuk发作了，还一个人在街上，所以我很害怕，想打电话确认一下。”

“是么？”厉洺翼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用尽了力气才忍住没低吼出声，“那只是梦而已，你不要多想。”

秦念歌有些心虚起来，“我知道那只是梦，但因为太真实，我有些被吓到了，你真的没事吗？”

“我没事。”

“……”

电话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秦念歌不知道说什么，却不舍挂掉电话。

厉洺翼说不出什么，也不舍结束电话。

时间就在静默中一点一滴的流逝，谁也没有先开口。

秦念歌几乎都要以为他已经挂了电话，如果不是上面显示还在通话中的话。

这样沉默下去也不是办法，她找了一点话题，“你现在在厉家宅子吗？知薇姐还好吗？”

苏知薇？

她不说，自己都忘记了。

厉洺翼淡淡的答道，“我在巴黎。”

“巴黎？”秦念歌惊愕了一下，她一直以为厉洺翼还在国内，却不曾想他已经到了巴黎，“是因为工作吗？”

“嗯。”

原本沉重的心，因为他的话而少许轻松起来。

他没回御风山庄，原来是因为去了巴黎。

“那你那边天黑了吗？”

“黑了。”

厉洺翼的回答永远很简短，一个字，两个字。

可秦念歌却觉得今晚的他，很不寻常，仿佛比平时更容易接近一些。

在他没说挂断之前，秦念歌就没打算结束这通电话。

“楼下花园里的玫瑰都开了，第一批开的颜色都很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