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想夺电话已经来不及了,何萧又说了两句才挂了电话。他见收了线骂了一句:“果然是何则林的私生子,这招又黑又损,真够可以的!”此时他的电话在屋子里猛地响了起来,他转身要去接。
何萧就在薛向铭话音一落转身进屋的时机,往前走了几步,把他逼进屋子里,回头对我说:“在外面等我。”
我眼看着他一脚把门踹上,然后就什么都听不到了,等过了十几分钟门打开以后,我看到他领带歪着,眼角有淤青,额头有一道口子,像是被玻璃划的。
他走出来把门带上,对我说:“走吧,我送你去医院看看。”说着拨了个电话,让公司的其他几个员工继续玩,说自己有事要先走。
我看他挂了电话,摇了摇头说:“我没事。”
我的身上只有几处擦伤,倒不值得去医院的。
他指了指自己的额头说:“我这儿应该需要缝两针,如果你没问题,能开车吗?”
我的酒早就吓醒了,看他这样子点了点头。
他坐在副驾驶上好一会儿才闷声问:“他对你没怎么样吧?”
“还好你来得及时。”我打着方向盘转弯,距离金色年华最近的是协和医院,我最近倒是和这家医院有缘。
他听到我的话,松了一口气说:“薛向铭办事有点混蛋,以后躲着他点儿。”倒没有继续问我为何会惹上薛向铭。
我这会儿已经安静下来,遇到这样的男人不是一个两个。只不过原来在夜总会,好歹有个姐妹打个马虎找找台阶,自己单独面对的时候少。有些客人骂得比薛向铭更难听,动作更直接粗鲁。
“谢谢何总救场。”我此时才想起道谢。
“今天可是我带你出来的,闹出这样的事我也不高兴。”何萧表情冷冷地说。
他不提,我也假装自己没有听到薛向铭骂他是私生子的话,睁着眼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