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元懂事又倔强,不知道圆滑一点,肯定没少吃亏。罚面壁要是只有一次,童童不用说得那么委屈。”
“抗诉早请有回复了吗?”我问。
不是我不想让何连成去说这件事,而是何连成以什么身份去?他现在与我非亲非故,顶多是同居关系。他去找楚毅谈名不正言不顺。最适合出面的人是我,而我却没办法说话,我计划再找楚毅谈一次,关于孩子被体罚的事。
没想到的是,我还没找没去找楚毅,程丽娜找上了门。
她不知道从哪儿找到了我家的地址,在周六的傍晚来了。
这段时间两个孩子忽然对鲸鱼很感觉兴趣,周六闹着去了一趟海洋馆,回来的时候我看到程丽娜在楼下等着。
何连成正抱着孩子说笑,看到她马上收起脸上的笑,警惕地挡在我面前问她:“你来做什么?”
程丽娜抬起头,眼睛红肿,她看着我说:“我只是想求你放过楚毅,不要再纠缠他了。”
“笑话,从头到尾都是楚毅在纠缠不清吧,乐怡巴不得永远不见他。”何连成替我说,我在后面点头深表同意。
“他要与你复婚,正在做财产分割的事。”程丽娜红肿的眼睛抬了起来,眼睛里露出哀求和不甘心。
何连成一听这话就炸了毛,马上反驳:“复婚?!他说复就复,他以为他是谁?你回去告诉他,想都别想。”
程丽娜无视何连成的过激反应,对着我楚楚可怜地说:“他说他和你谈过了,给我一半财产让我走,还说只有你们在一起才能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否则,不管你和在一起,孩子面对的都是后爸。”
何连成本来准备再说什么把程丽娜的话堵回去,却在张了口以后又咽了回去,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我问:“他和你谈过?”
我点了点头,开口解释说:“我没同……”
何连成忽然笑了,笑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