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他笑着说。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你提条件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应你。”我盯着他的眼睛说,想看出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比我想得老道许多,眼睛沉静如潭,那些轻浅的笑只浮在最上面,微微一闪而过,说:“你尽管放心,我绝对不会用你的**做为条件,要挟你的。只是看了你的那些文字以后,想和你做个朋友。怎么样,简单吧?”
“你为什么要和我做朋友?”我问。
他的这个条件简直是莫名其妙,把我巴巴叫来,只是为了交个朋友?他的朋友到底是有多么的少?还是说这人变态交不到朋友?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在胡乱想些什么,脸上阴晴不定。
“我不为什么,就是觉得我身边的人太无趣,没见过你这种类型的女人,比较感兴趣。和我交朋友,你又不吃亏。”他笑吟吟地继续说。
看我还是不动,他点了点桌子:“总要喝杯茶润润嗓子吧。你等我一下,我去把你的东西取过来还给你。”
他说着转身离开外间,往里面走去。
我看了看手边的茶,端起来喝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很久没有喝到过么纯正的顶级六安瓜片了,一杯下肚只觉得从心里都溢出轻松的茶香来。
六安瓜片是我妈妈喜欢喝的茶,我喜欢喝纯属为了怀旧。那些一个人带孩子的日子,我买得起的都是最末级的六安瓜片,靠着那些微微有些熟悉的茶香,我也熬过了不少难熬的日子。
过了七八分钟,他拿着我的本子走了进来,直接走到我面前,把本子往我手里一递说:“物归原主了。”
我简单翻了一下,确实是自己的记事本无疑,只是那些原来有些卷起来的边边角角儿被他不知用什么压得平整如初。
“谢谢沈先生,我先走了。”我拿到了想要的东西,不想节外生枝,马上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