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心的憋屈,越是憋屈就越对在旁边房间里呼呼大睡的男人各种的不满,越是不满就越是气愤。
在这种堪称恶性的回圈之下,罗云裳就故意的弄出各种声音。
她绝对不是想要打扰某人的睡觉,她只是在收拾东西而已。
收拾东西嘛,肯定是要有动静的,没见过谁能如同无声电影一般,只有动作没有声音的,对吧。
如果真被折腾的睡不着,那也不是她的错,而是对方的睡眠质量不好。
一直这么自我催眠的罗云裳本来是折腾的心安理得的,“我在收拾东西!”这句话本来应该说的理直气壮的,可是在男人的目光罗云裳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虚,视线都直接移开了,可没一会罗云裳就觉得自己心虚什么?
为什么心虚?
鉴于男人昨晚的恶劣态度罗云裳觉得自己就没有心虚的理由,于是她又转过头来,挺直腰杆说,笑的灿烂的说,“东西我收拾好了,这就走了,再——再见。”
本来是想决绝一点说再也不见的,可是她怎么也说不出口,到最后溢出唇角的却变了味,唇边的笑容莫名的变得有些发苦。
罗云裳在心中长长地叹了一声,弯身抓起皮箱的拉杆就要转身离开,可是手臂却被人抓住了。
心再一次高高的扬起来,这一刻罗云裳满脑子的都是这个男人要留下她,要拦住她。
这些年里他都是这样的,看似对她放手,可是没有一次真的让她离开过。
一如利用林东逼她让她签下十年的合约。
一如强硬的在于敏面前承认她女朋友的地位,来回击她那句‘我跟你的世界截然不同’。
一如他以无赖的手段逼得于敏点头放她跟着他回天御城。
往日的片段在罗云裳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从前那些难堪,难过的情景到了现在,就像经酝酿的美酒经过时间的沉淀,在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