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有事?”
“我们接受御兆锡的资金吧。”连忆晨开门见山的话,只让裴厉渊震惊不已:“你疯了啊?”
“没有。”
伸手挽起耳后的碎发,连忆晨轻声道:“银行那边不可能批贷,股市每天都在跌,再拖下去,云深就会被拖死了。”
“银行那边我再想想办法,”裴厉渊剑眉紧蹙,连忆晨盯着他的眼睛,笑问:“多久?一天还是两天,或者一个星期?”
裴厉渊薄唇紧闭,回答不出来。他最近一直都在找各种关系,可平时见到他恭敬又巴结的那些人,此时不是有事拒不见面,就是对他避如蛇蝎。
果然都是一群酒肉朋友!
“等不起,”连忆晨脸色阴霾,“我们云深等不起!”
是啊,等不起。
裴厉渊手指轻柔眉心,他也知道云深等不起!
“厉渊,这种时候我们谁都不能意气用事。”连忆晨声音平静的开口,“为了保住云深,我们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晨晨。”
办公桌后的男人突然抬起手,掌心覆上连忆晨的手背,“你接受御兆锡的资金,到底是为救云深,还是有其他目的?”
“其他目的?”连忆晨自嘲的笑了笑,抽回手反问他:“那你觉得,我还能有什么目的?”
裴厉渊眼角一沉,回答不出来。
“御兆锡有未婚又有儿子,早已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连忆晨黑亮的眼眸一片平静,裴厉渊从她的眼底看不出半点起伏,“所以我现在做的一切,只是为云深。”
半响,裴厉渊敛下眉,盯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道:“好吧,我听你的。”
连忆晨心尖蓦然一松。
叮——
电梯门打开,走出来的男人顿时吸引一大片目光。哪怕御兆锡常年只爱穿白色衬衫,也没有人会说他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