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哭吧?只是她背对着她,她根本看不到。
又或许是根本不想让她看到!
洛无忧深吸了口气,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没有再说,心中有些闷,老人言行无处不透着一种心死如灰,让人看得很是心酸,沉默了一会儿,她收起了思绪,开始处理自己的伤口。
小心翼翼的揭开裤腿,每往上扯一截都是巨痛,因着跪的太久,血迹已和裤腿粘在了一起,一扯便等于是在生生的撕扯着那些伤口。
好不容易将那裤子挽起来,洛无忧还未干透的衣衫便又再次被浸湿。从脚腕到膝盖两条小腿之上明明看不到伤口,却尽皆是血迹斑斑,扯下一截衣襟简单的擦拭了一下。
那伤便露了出来,在那雪白的皮肤上,遍布着无数的密密麻麻的针孔一般的伤,那便是那带刺的蔷薇所造成。
尤其是膝盖处,早已红肿起来。
确定整个地牢里并没有别人,洛无忧方拿出自己随身藏着的药粉撒了上去,而后将那裤管重新放了下来,靠在墙壁之上,那一直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松弛了下来,脑子越渐沉重。
整个意识也都渐渐的陷入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