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总,我们公司最大的优势不在案例上。”
对方微笑,“是吗?那在哪?”
“在这。”他下巴微微一扬,示意是巫阮阮,“和您交涉过的设计公司都是国内数一数二,您与任何一家合作,都是不错的选择,但是,只有我们公司指定给您的设计师,是一名孕妇,就像你们刚刚交流的话题一样,我无法参与进来,只有孕妇才知道孕妇想看见的是什么,只有妈妈才知道妈妈喜欢看见什么,决定够买产品的,不是婴儿。”
蓝总笑笑,刚想说话,电话就响了起来,她微笑着说抱歉,是她家人的电话。这是一个极其重视家庭的女人。她离席去接电话,方形的餐桌前,只剩巫阮阮和霍朗两个人。
巫阮阮用手拢了拢脸颊上的发丝,低着头弯着嘴角。
“你又犯病了?”他挑着眉看她。
“啊?我没有。”她摇头。
“那你傻笑什么?你不觉得自己一个人想到什么就笑是一种智商很低的行为吗?思维和表情不受大脑控制的人才会这样。”
巫阮阮见识过他的刻薄,当然刚刚也见识了他难得的温柔,现在一点也不怕霍朗,继续弯着眼睛笑,“我只是觉得这种感觉很好,很踏实。”
霍朗的手肘杵在沙发扶手上,指尖一下一下的敲着自己的下颏,觑着眼睛,“因为有我在身边吗?”
“因为你能随时弥补我,好像有一个人和我一起共进退一样。”
“还是因为我在你身边。”他淡淡的扫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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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江路,西雅图。
霍霆在对他一人来说大到过分的包房,无力的靠在真皮沙发里,长腿包裹在黑色的修身牛仔裤里,随意搭在茶几,长毛衣挂在肩上,胸前沾了一些酒渍,他已经看不清天花上的灯光到底从哪里射出来,怀里的路易十三已经倒尽最后一滴,可是巫阮阮的影子还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