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心疼。
阮阮还第一次知道霍朗有这么好说话的时候,身下传来一阵温柔的凉意,她脸颊红的发烫,“那个,我想参与展馆的项目,我会小心的,不累坏自己……”
霍朗没抬头,继续帮她上药,拖着尾音答应道,“嗯……”
“还有你那个二十几万的衣服,我赔不起,我陪你两千块一套的吧!”
“嗯……,好。”涂好药膏,他缓缓合上她的腿,给她盖好被子,端着托盘走出病房,再回来时,巫阮阮仍是只露出两个眼睛打量他。
霍朗坐到椅子上,给她一个近距离观察自己的机会。
“霍总。”
“嗯?”他淡声应着,一点点平日的犀利劲儿都没有,很随和。
“你刚才说话话还算数吗?”她露出下巴,十分认真的问道。
霍朗抬手看表,点点头,“算,还有有什么要求,你可以继续提。”
“没了。”她摇摇头,特别满足的柔柔一笑,“知足了。”
巫阮阮的笑脸让霍朗为之动容,他不是第一次见阮阮笑,只是这一次心跳的格外快。这个女人,昨天晚上刚刚在鬼门关走一遭,现在居然还能笑出来,他以为会看到的是萎靡,哀怨,或者仇恨,暴躁,可是这些阮阮都没有。
说不清楚是她心太大还是人太傻。
他还记得阮阮第一次提起她离婚的事情时,没有说到她前夫的任何不好,只是说他有苦衷。
他不觉得阮阮会是一个私生活泛滥的女人,所以直觉告诉霍朗,昨晚伤害她的人,应该是她的前夫。
是因为她还深爱着那个人,所以选择为他守口如瓶,还是她太善良,不管别人如何伤害她,她都可以既往不咎,不怨恨,不报复,独自抚平伤口,重新过自己的生活。
是她太懦弱,还是太坚强。
好像无论她踩了多么刺脚的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