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对你眉眼弯弯柔声细语又豪不矫情的女人,至于霍朗,虽然总是觉得他人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但他能感觉得到,这个男人是不屑于虚伪和险恶的人。
安燃不是疯狗,见谁都要咬上一口,让他发脾气的,往往是触动他底线的一些人。
比如安茜。
他不知道这小丫头十几年来到底历经了怎样的风霜雨露,好好一个天真的小姑娘,就怎么把自己折磨残了,心眼多的和蜂窝煤一样,安燃已经分不清她到底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有些时候他一个人坐在沙发里回想那些事,甚至会觉得现在他所见到的漂亮姑娘根本不是他那个软软嫩嫩的小妹妹,而是哪个满腹叵测的女魔头不长眼的穿越而来。
他可能并不讨厌女汉子,但是也不会喜欢伪萝莉,说白了,他厌恶面具。
如果你是坏人,那么就请你坏的彻底,刀子斧子凿子通通像我劈过来,我无所畏惧,但求不要背后放冷枪。
他和安茜之间确实发生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但他们不是十几岁的小孩子,成年人有自己处理问题的方式,为何非要闹得满城风雨,一哭二闹三上吊如果能成全一段爱情,这世界该多和谐。
现在可好,临近年底了,他连回家过年的脸都没有,一想到那个一见着他面就要抡板凳的爸,还有躺在医院里的老爷子,安燃就毁的肠子发青,紫青紫青。
如果不是心太软,恐怕早早就断了她的心思。着做朋是。
安燃刚刚打开打开里层的木门,就见镂空的防盗门外站了一个他越怕看见越能看见的人,安茜。
她正拿着钥匙开门,大概发现锁被换了,看起来有些难过。
“你换锁了?”她收起钥匙,质问道,发现客厅里站着的陌生男人,正是在楼下目睹她和安燃那场不愉快的霍朗,他是来找巫阮阮的,这么早就出现在这里,是阮阮的老公?看起来十分贵气,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