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其余的几句焦尸,笑着又说道,“本王妃顺便再告诉你,这五具尸体之中,最边上的那具是男性,且是阉人,其余四具尸体虽说是女性,但没一个有分娩过的特征。你可以怀疑本王妃说的话,但你得想清楚,楚皇后乃皇上的结发之妻,你若是连人都给混淆不清,小心你这奉德王的身份会掉价哦。”
“……?!”夏礼珣僵硬的愣住,不敢置信,可又不得不去思量白心染说的话。
这个女人的确是喜欢玩弄那些死人玩意儿,这是众所周知的,虽然他不清楚这女人到底是否懂得验尸,但他知道,她没理由跑出来糊弄他。毕竟她跟他家那只母老虎关系还是挺要好的。
想到什么,他突然朝着被大内侍卫控制住的仵作走去——
那仵作,三十出头的样子。此刻看到夏礼珣冷着脸朝他走了过来,顿时脸上就露出了一抹惊骇。
就在夏礼珣伸出手将他衣襟抓住之时,只见那仵作双腿突然抖了抖,随即眸孔骤然睁大,嘴角莫名的溢出一道鲜血——
“……?!”仵作突来的死样,让夏礼珣整个脸瞬间就黑了。手一抖,他猛得将死得莫名其妙的仵作给扔了出去,然后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目光死死的盯着仵作的身体。
这什么情况?
见状,偃墨予和白心染都快速的走了过去。白心染蹲下身子,用那带了厚厚手套的手板开了仵作的嘴巴。看着仵作嘴里一片惊人的鲜红之色,她将手放开,站起身皱紧了眉头:“又是中的‘红缨’。”
偃墨予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看着仵作尸体的目光寒沉冷冽。
“这是怎么回事?”夏礼珣百思不得其解,指着地上刚死的仵作,蹙紧浓眉朝白心染问道,“好端端的他为何就死了?”
白心染白了他一眼,没打算详细的跟他解释:“你别管他怎么死了,如今之计你赶紧再去找名仵作出来,验明一下那几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