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
“你让我去救他?你可知道他做了何事?”徐其昌看着刘氏的目光越来越冷,“我不是让你看着他好生读书的吗?今天为何会逃课?你不是说他都改好了知道上进了吗?强抢民女这就是你嘴里的上进?”
刘氏吓得打了一个哆嗦,“将——将军,扬儿他——真的改好了,夫子都夸他的字有进步了。妾身知错,往后一定会严加管着扬儿,可现在求将军把扬儿救回来吧。”她又哭开了。
“就这手狗爬的字还叫进步?你睁大眼睛自己瞧瞧,一沓课业里几种笔迹,明显是小厮代劳,你还说他改好了进步了?”徐其昌猛地将一沓写满字的宣纸扔到刘氏身上,“你自己看看。”
刘氏这下傻了眼了,慌张着分辩道:“这,这,妾身,妾身只是个妇道人家,妾身——”她想说她是个妇道人家,分辩不出什么字迹不字迹的,对上徐其昌眼睛里的嘲讽才猛的想起在闺中时她也是颇有才名,写了一手好字的,如此拙劣的借口她也没脸再说出口呀!
没办法,刘氏只捂着脸嘤嘤地哭,一边哭一边诉苦,“扬儿在读书上头没有天分,也不爱读书,妾身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他就是学不进去,妾身能有什么法子?妾身也希望他能好生读书,考秀才考举人考进士光耀门楣!可他不是那块材料,妾身总不能把他打死吧?”刘氏想起这些事情来,哭得越发伤心。
徐其昌闭了闭眼,心知刘氏说的是事实,他这个三子确实没有什么读书天分,所以他把宽儿带在身边教导,对三子却睁只眼闭只眼,只求他不惹祸就行了。
“行了,你不用再说了。顾九有分寸,不会把扬儿怎么样的。”徐其昌被刘氏哭得无比心烦。
刘氏大惊,“不行啊将军,那个顾九最是心狠手辣,不过小小的冲突就能把扬儿往水里扔,这一回他还不得把扬儿抽筋扒皮?将军啊,您不能这样啊——”
徐其昌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