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其昌面无表情的望着他爹,心头连点波澜都不起,对这个爹他早就绝望透顶,“早知道爹你就一把掐死我了是吧?可惜我活下来了,活着长大了,还活得比你那心肝肉生得庶孽有出息多了。爹,你信不信我一根指头就能碾死他?”他冷冷地盯着躺在地上的徐其华。
诚意伯更是惊怒,“你敢!你个没有人性的!我,我到衙门告你去,对,我要告你忤逆不孝。”
地上的徐其华心里可得意了,跟着叫嚣,“爹,告他!告他!”等他被定了罪下了大牢,大将军府就是他的了。
徐其昌连眼皮子都没撩一下,满脸都是嘲讽,“爹要告我?何必去衙门呢?毕竟儿子我位高权重,衙门敢接你的状子吗?你要告我还是到圣上跟前才更好,圣上是至孝之人,见不得人忤逆不孝。”顿了一下,“不过爹你可得想清楚了,开弓没有回头箭,你告我不孝可要拿出证据,毕竟每年四时八节的我这个被赶出府的嫡长子可从没落下过,就因为我这个长兄管教了一下庶弟你就要告我?可别忘了不孝之前还有个不慈呢。毕竟您老的丰功伟绩全京城都看着呢。”
“你,你!”诚意伯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宁非看了看他爹,目光可同情了,咳,都说他命苦,要他说还是他爹比较命苦,有这样一个偏心眼的糊涂爹,真是太糟心太不幸了。他虽然沦落在外日子过得苦一些,可奶娘和舒伯都十分疼他,想着法子让他吃好穿好。
于是宁非眼睛转了一下,蹲下身小声对他偏心的祖父道:“祖父啊,您还没看清楚形势吗?您还想着告我爹,恐怕您前脚进衙门,后脚我爹就能把三叔四叔弄死。我爹可是上过战场杀过万万人的。”
瞧着地上他三叔眼里的惊惧,宁非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猛地扬声真诚地道:“祖父,不是孙儿不孝,孙儿实在没能耐替三叔谋个三品大员,您要打要罚对着孙儿来,别为难我爹!我爹领兵打